反正一看他们的姓氏就知道他们是一个家族，再加上张家现在在体制内只负责历史文物这一块，其他的并不插手，所以只要最上面的没有明确表示，其他人对于张家从商又从政的做法没有什么异议。
不过就是历史文物部门上层全是张家人，不过就是张海克手下的公司做得大了一点，不碍事！
张海克一进门，闻到同样味道的张海侠瞬间转移视线，指着张海克说道。
“就是这个味道！”
不明所以的张海克在门口的位置停住，闻了闻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来见族长之前他还专门洗了澡换了衣服的，所以张海侠这是在发什么疯？是张瑞谭派给他的任务太少了吗？
疑似发疯的张海侠打开了装有树叶和泥土的透明塑料袋，指着上面的点点血迹说道。
“张海克身上的味道，和这个血迹的味道是一样的。受伤的不会是张海克你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瞬间有被惹怒的张海克走到张启灵身边将手里的文件交了上去，在得到族长的眼神同意后把张海侠手里的袋子拿过来，凑近了闻。
或许是时间太久，他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反而是张海侠在他身上闻来闻去，跟只狗一样。
闭上眼睛嗅味道来源的张海侠把手指向张海克衣领下方。
“你脖子上戴的东西！”
张海克对于身外之物没什么想法，他身上唯一算得上是外来物的只有一个——粉色珍珠项链，是当初苏意留下的，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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