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死了，你们不怕吗？”
那些知道她死后还能存在的人和非人，没有一个不怕她，却也有更多人想要得到她，从她身上找到生与死的秘密。
张启灵把自己的衣服裹在了她的腿上，军绿色的上衣遮住了她从鱼尾化成的腿。
张海克依旧抱着她不肯松手，用行动代表他的态度。
苏意笑了笑，笑容苦涩。
“真奇怪，我亲妹妹知道我死了之后，可是一直在筹划着怎么让我再死一次。”
薄薄的唇堵住了她绝望的话语，张海克第一次在族长面前失了分寸，低头直接吻了上去，吻在了唇肉和白骨上。
缓解好了的苏意脸上带着微红，手被张海克死死抓住，三个人一起走到了正在休息的五位领导面前。
“您好，我叫苏意，接替老乌龟签订契约的鲛人，是陆书记他们找来救人的！”
“你好，苏意同志。”
明明从未见过，但是苏意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五个人中的领导者，那位唇角带着一颗黑痣的人。
“如几位所见，我是鲛人，但是水下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一次只能带一个人出去。”
“好，那就辛苦小同志了！”
如预想之中一样的和蔼。
苏意的目光又转移到另外四个人身上，只有一个人是她见过照片的，另外三个——大概又是蝴蝶效应导致的结果。
那位领导者找张启灵去旁边的空腔室商量事情，苏意被剩下的四个人当作猴子看。
“请问有什么事吗？”
其中看上去最为儒雅的那一位主动开口回答道。
“不好意思，虽然之前听说过有非人的存在，但其实除了一直留守四川的同志，其他人没有见过，难免有些好奇！”
“是吗？我对精通多国语言的你们也感到好奇，尤其是您，听说您精通八国语言？”
“算是吧，只是对语言比较好奇，又恰好用得上！”
“您很厉害，你们……都很厉害！”
“有的时候回顾这一路，我们自己也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当然，最厉害的还是这些坚持着一个信念就走到现在的整个华国，就只差最后一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