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喝醉了的苏意全凭本能反应,先是薅着狼尾逼得黑眼镜不得不继续后仰,然后左右手成环圈住了他的大脑袋,直接蹦到他背上,脑袋一偏靠在他的背上。
“陈娇娇,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我不叫陈娇娇”,苏意抱紧了大脑袋,双腿盘住腰免得自己掉下来,“苏意,我叫苏意”。
“我管你叫什么,给我下来!”
黑眼镜背着苏意转着圈,奈何背上的人就跟焊死了一样,压根不带挪一下的。
“陈娇娇——不,苏意是吧?再不下来信不信我卸了你的腿!”
醉醺醺、一身酒气的苏意蹭了蹭暖和的颈窝,不知道是梦到了谁,嘴角弯起弧度,对着黑眼镜的耳朵小声道。
“哥哥!”
“哥哥带我骑马!”
有那么一瞬间,黑眼镜以为苏意是不是趁他不备蛊惑了他,不然为什么他还没有弄死这条不知好歹的鲛人。
“骑马,老子让你骑个够!”
差点被颠吐了的苏意最后不得不放开了黑眼镜的脖子,趴在一边吐了个天昏地暗。
叼着根草的黑眼镜端着大娘准备好的热水等在一边,还是那股不怀好意的模样。
“苏意、苏大小姐,还要骑马吗?”
漱了口、擦干嘴的苏意艰难地扶着一旁的草垛,挣扎了几下也没能爬起来,干脆趴草垛上了。
“要——”
“你说什么?”
听不清的黑眼镜靠近苏意,被某人反手勾住脖子往草垛里塞,某人还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话。
“要要要!”
有的人耍酒疯也会注意形象,有的人耍酒疯专盯着一个人折腾。
被折腾一脑袋碎草屑的黑眼镜拎着苏意躺在草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