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武器。
一个力大且招式诡异,一个力小但集百家之长,这也是苏意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跟人打。虽然还是输了,但也没有输太惨。
被绑起来的苏意脸贴着枕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只针剂直接扎在她的脖子上,药剂被缓缓推入,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越来越沉重。
等到苏意睡着之后黑眼镜才把绑着她的带子解开,把人换了个房间换了张床继续睡。
“这么害怕打针呐。”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变得更加沉默但完全清醒的苏意询问黑眼镜他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他说不是他干的。”
“不是他……追杀我都追杀到国外来了,可能吗?”
拉开窗帘,厚重的云层遮挡住了太阳,映照进眼底就是一片暗色。
顺着苏意的目光往下看,不远处又是几辆黑车朝着这里驶来,就连黑眼镜都不由得微微变了神色。
每天最少一波,这些人有完没完。
换上简洁的裤装,再装配上一些武器,苏意收拾出了一个背包,再把上身的防水连帽斗篷戴好,下半张脸用特殊布料制作的面巾包裹住。
“走吗?”
看着苏意手上的烛台和满屋子的火油,黑眼镜挑了挑眉接过她手里的烛台。
“放火这种事,还得是哥哥来做才够帅!”
一栋房子,十几具尸体,够后来者查的了。
雨幕渐深,逐渐把离开的车辙印掩盖。
黑眼镜在道上向来是孤狼、头狼一般的存在,这次却带了个瘦瘦小小的徒弟一起出任务。
“人生无趣苦恨久,收个小徒弟玩玩儿打发时间!(英)”
“黑爷,您这徒弟看上去和您也不怎么像啊!(英)”
“把不一样的调教成一样的才有乐趣嘛!(英)”
被打趣的小徒弟不语,只是一味地干饭。
欧洲各国的边界线上,苏意跟着黑眼镜到处走,从不抱怨,却也越来越沉默。
“你上次跟我说话都是十天之前了,你打算把自己憋成一个哑巴吗?”
苏意蹲在河边清洗刀上的血迹,顺便刺中一条打算偷袭的水蛇直接开膛破肚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