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特殊的能力嘛,能理解。”
卢安国只是坐在轮椅上笑了笑,究竟知不知道就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了。能被临了托孤、托付遗志、委以重任的人,又怎么可能不聪明?
“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1947年,就是建国那年就有个张家人去找过他,跟他说了这句话。他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让你远离张家才是对你最好的保护,所以一直让你在外面流浪。”
苏意把轮椅固定好后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单手压着石桌撑着头,露出细若无骨的一截手臂。
“所以这些年不论国内还是国外那些人,都是你安排的?”
“有的是,有的——就是你自己运气好了。”
乌黑的长发就这么披散在肩头,一直落到腰间。
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发,苏意环视周围藏在明里暗里的人,继续询问道。
“为什么呢?既然觉得我是应该受保护的那一个,为什么现在又努力促成我回来呢?还买通了解家的人给我传消息。”
“因为我们不能一辈子保护你,苏意,你应该长大了。”
“一定要受苦受难才算长大吗?”
“是你自己太过随和。没有争权的心,又怎么能在现在活下来,还要管住那一帮子人。”
“……我或许就不适合从政这条路。”
“不,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没有利益纠纷,不会畏惧任何人的威胁。”
取出放在轮椅背后的保温杯,苏意倒出一杯茶小口小口地喝着。
“没有实权、受制于人的日子你还想再过一次吗?这些年长生已经不算是秘密了,你知道有多少人觊觎张家、觊觎你吗?”
喝茶的手一顿,苏意把目光转移到卢安国身上。
“你是在威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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