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已经抱着她挤到了刘丧旁边,一只手还要托着硕大华丽的鱼尾,免得弄脏了。
“吸血蛭的幼年体,吐出来就好了。你们再饿也不至于把那花分泌出来的粘液给啃了吧,又不好吃,看着还怪恶心。”
“什么粘液?我们吃那东西干嘛?”
也对,正常人也不会啃一朵毒花分泌出来的粘液,除非脑子不正常。
苏意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感觉这些人脑子都有点不正常。国家对盗墓活动打严打得这么狠,他们居然还要干这一行,还相信什么平遗憾的疯话。
“那就是被寄生了。吸血蛭会给那棵树提供养分,同时也会把卵产在里面,花朵分泌粘液就会把成熟后的卵排出来,等到温度合适的时候卵就会孵化。很显然,你们就是让卵孵化的温床!”
一想到有虫子在自己的身体里爬行,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适,看着刘丧就像看着一个幸运儿。
“怎……怎么驱虫啊?”
“不知道,我又没有被虫子寄生过。”
还得是张启灵和黑眼镜见多识广,让他们把成年吸血蛭烤成灰,在手臂上划一道口子,幼虫会被这些灰散发出来的味道吸引出来。
但是,必须用吸饱了血的吸血蛭。
无邪还想着除了失血过多的解语辰每个人轮流来给吸血蛭喂一点血,然后就看到黑眼镜把匕首插进上方的土层里,带出了一条还在挣扎流血的蛇。
比毒气还要难闻得多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鲛人早就躲进了水里不吭声。
无邪看着百毒不侵的张启灵和谨慎过头、啥也没碰的黑眼镜,流出了羡慕的眼泪。
回程的路并不好走,因为带路的苏意能走的路起码有一半他们走不了,这就导致他们耽误了很多时间。
吃了好几顿生鱼片,再次看到月光的几人感动得想要落泪,下一秒,从草丛里冲出来的士兵就把他们按住了。
至于苏意,银白色的鲛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说不定她正躲在海里看他们笑话呢!
走了个过场的张启灵在队友们看不到的角落直接被放了,至于黑眼镜则是在出来之前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此时两个百岁老人碰了头,前者手里还提了个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