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靠近。
疑惑的张启灵把目光投向了张海藻。
“他在找实验差一点就成功了的原因以及触发点。”
张启灵在回想在平行世界里和苏意相处的每一个细节，旁边吃饱喝足的张海蛇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在给自家小宝贝刷鳞片。
“张海蛇你在唱什么？难听死了！”
“人家唱你们说好听，我唱你们就说难听，做人怎么能双标成你们这种样子？”
“你唱了半天我们也没听明白你唱的是什么好嘛，更别说双标了！”
“呵，第215次的高考聚餐上，苏意姐唱的就是这个，你们当时一个个可是都在夸她唱得好听！”
“人家唱的是戏腔，你唱的这叫什么？鬼腔吗？”
张启灵放下筷子想了想，走到操作室门前敲了敲门，制造出了一些噪音吸引邱佑的注意。
“怎么了？”
“她……会唱戏吗？”
“不会，她五音不全来着——我知道了，是声音！”
第215次实验触发点是声音，只是这次的触发延迟了，所以他们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常、带回苏意。
唱戏是后来苏意的意识被邱佑从其他人脑海里提取出来后送进张启灵他们的时间线之后才学会的，学生时代的她是不会的。
可是，第215次的聚会上，苏意就这么水灵灵地唱着戏腔双手结出五角星印。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张启灵甚至怀疑苏意在这个世界究竟算活着还是死了。
邱佑的说法是苏意死之前就已经获得了神明和诡异的力量，所以她本身就属于三个阵营。但单独的人类阵营接受不了她这样拥有非凡力量的怪物，所以她的选择只有神明阵营和诡异阵营。
她是作为诡异早已死去，还是作为神明依旧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