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首地说完,老侯又哀痛地看向百里诚君,“怪不得你一来就说要看账簿,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好歹毒啊你!”
“我,我”什么叫百口莫辩,铁证如山,百里诚君今天是体会到了。
林雨川眼神微敛,这管账先生的话虽然过于夸张,但
轻轻转动乌木簪子最宽的那头,居然真的打开了,里面也确实有枚私章。
小小一个,雕刻得很精细,轻轻转动乌木簪子的另一头,就可以推出来。
关键是——
章看起来有些年月了,上面还残留有印泥。
说明不是临时仿造的。
且就百里诚君的表现而言,也不像是临时被人栽赃的。
但谨慎起见,林雨川还是抖开了信。
“不!”百里诚君看林雨川打开了信,下意识的想要去拦,却被身边的缉查使死死按住。
等待林雨川看完信,严肃的脸上登即有了怒意。
这是百里策的求救信。
看内容,情况确实十分危急。
“”百里诚君颓废绝望的泄了气。
“百里公子,跟我们走吧。”
“”任由缉查使们将他和寒林分开架走,百里诚君只能乖乖认命。
“还有你们,也跟我走一趟吧。”
“是”老侯自觉行得端坐得正,当场就代表全体账房先生表了态。
丰登这边行了一礼,不慌不忙道,“大人可否宽容宽容,让小人安排好这府上的事,再随您去?”
林雨川默默地审视着丰登过了一会儿,大约是出于某种考量,还是不含一丝情绪的同意了,“一个时辰之后,自行到缉查司报道。”
“是”
等缉查司的人都走后,丰登才去了曲风亭。
还未进入亭中,便拍了拍衣袖,朝亭中的人行叩首大礼,“老奴,见过大小姐。”
黄昏里,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出满湖的晚霞,百里茗立在亭中,眉梢眼角也在余晖下泛着淡淡的浅红。
“做的不错”一回头,百里茗盘起的发髻之上,有一支刻了兔子的红木簪子,在霞光湖色里熠熠生辉。
丰登起身,得意又谦虚地说,“哪里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