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那摘书院的花,砍后山的竹子,教书院的狗打架也都是你们干的?”
“对!我想做点酒酿给这群不识货的家伙好好儿尝尝。”
“嗨,谁知道他们居然不领情!”
阿铁木越说越有理,勒云解则在一边:嗯嗯嗯、就是就是。
“嘶”然而,督学和其他学子们眉头都皱成了蚯蚓。
“再说砍竹子,我就是想做点桌椅板凳”
“等一下”督学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你还是说官话吧。”
“我说的是官话啊!”
“对啊,他说的是官话啊”勒云解表示赞同。
阿铁木看着“骂他”不知所云的舒斌继续,“还有,书院的狗那么怂,上回国子学那帮家伙冤枉你偷东西,那狗东西就在舍外,都没吠一声。”
“这哪儿是看家护院的狗啊,肯定要训一下啊。”
学子们拼尽毕生听力,都没能分辨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一个两个的,还相互沟通了一下,一致认为,阿铁木骂他们是狗,“你你市井小民!”
“就是,满口的污言秽语!”
“督学,您继续让这种人待在书院,就不怕败坏书院的名声吗?”
阿铁木一百个不服,“什么败坏名声,我们又没偷抢拐骗!”
夹杂着口音与粗狂的语调在学子们耳朵里听来就是在讽刺舒斌偷东西。
舒斌顿时眼睛都红了,“你欺人太甚!”
“我家是穷,但我行的端,坐的正!绝不做那些宵小之事!”
阿铁木以为舒斌在说将他赶出书院的事小,“小?这还小啊?”
“住口!”看两帮人又要打起来了,准确的说是告状的学子们又要挨揍了,督学赶紧喝住。
但真真切切听到阿铁木、勒云解“骂”别人是狗,还“指责”舒斌是个贼,他也来气了。
舒斌这孩子虽然有些傲气,但人品绝对没话说,怎么可能拿国子学那帮家伙的东西。
“你们,给舒斌道歉!”
其他学子帮腔道,“对!舒斌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你空口白牙的,就想冤枉他?道歉!”
“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