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叔太爷的一番遭遇,韩老实也是直咧嘴:这都是命啊!
然后默默的收拾一下皮兜子,现大洋自己留着——自从上次遇到那三个漂亮草原女人之后,韩老实对于现大洋有着异乎寻常的热爱,类比口罩。
而且这玩意也不适合叔太爷带身上跑路,还是方便携带的金票更适合他。
随手从尸首上捡起一个干净的褡裢,把所有金票都放进去。又拍了拍黑色儿马的脑门,把马鞍子上挂着的两杆大枪都取下来,再把皮兜子挂上去。
韩立正看到韩老实的一番操作,当场就知道他要干啥了,赶忙说道:
“这不行,万万不行,我可不能再要你的马了,也更不能再要你的钱。再说了,我有纸匠的手艺,到哪都能混口饭吃,你这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这挺大个人,哪能手心向上一伸就擎等着伺候!”
韩老实忍不住调侃一句:“咋地,害怕被抢?”
韩立正大窘。
韩老实看到窘态,暗骂自己真是不当人子,简直大逆不道,天打雷轰。于是赶紧找补:
“一家人不能说两家话,要说咱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亲,是你没法想象的。你现在肯定比我更需要一匹快马,至于金票——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哪能和人比。不用说这么一两千块,就是一座金山都无所谓!”
韩立正听了这话有些迷糊,直嘬牙花子,“不对,那你骑啥呀?”
韩老实指了指马车,道:“正好我念课犯了,郎中说我不能长时间骑马,现在正好有现成的马车,你说巧不巧。想啥来啥,想吃奶来了妈妈;想娘家的人,孩子他舅舅来了……”
“啥念课?是不是痔疮?”
“咳咳——好吧,就是痔疮!”
“那可得好好扎古扎古,咱两家子镇上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刘一手最擅长治这个念课……”说到这里,韩立正有些黯然。是啊,一大家子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两家子镇了,说那些还有啥用。
韩老实拍了拍大车上铺的一层苇子,“你看这多软和,想坐着就坐着,想躺着就躺着!”
韩立正摇摇头,脸色一正,说道:“你不用安慰我,我啥都知道,”说到这里,他突然盯着韩老实的脸,“说实话,你是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