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整得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巡官赵文庆赶紧给打圆场,对两人使眼色,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捏在一起,搓了两下,意思是:“赶紧上泡儿啊,不然可就真带走锁尿桶上了!” 实际巡官赵文庆并不关心并不关心他俩是否会被锁尿桶上,而是不想给客店带来麻烦。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感觉真是有理说不清,只好自认倒霉,凑了十元金票。
韩老实打了个响指,把十元金票揣兜里,心满意足的走出了伙房——这种贪婪绝不是装的,而是本色出演。
于是这也更加坐实了清乡备匪巡阅官的身份……
巡官赵文庆请韩老实前往驻在二十里外桑台镇里的巡警分所,被韩老实拒绝了,今晚就住这。
但又告诉赵文庆,明天肯定会去巡警分所一趟。
赵文庆猥琐的一笑,想当然的以为韩老实是要在客店里享受夜生活,心里连连夸赞有眼光。他最爱听的戏就是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两口绣鸾刀上下翻飞,番将滚鞍落马。
巡官赵文庆本想是在这里过夜的,但是现在鸠占鹊巢,于是自己提着一盏马灯,骑马赶夜路回镇里的巡警分所,二十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等到赵文庆走后,既然做戏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韩老实也就要回房睡觉了。又告诉老板娘:非诚勿扰——不对,彻底勿扰。
再一个就是一定把枣红马照顾好,要是有个闪失,你这客店卖了都赔不起。
老板娘心里还挺失落的——不要误会,韩老实又不是让人见了合不拢嘴的帅爱豆,没事谁愿意倒贴呀。
她失落的是搭不上这根线,不然以后还能拉大旗作虎皮,于是就把心里的郁闷都撒到了闰土的身上:
“润土,今晚上你不行睡觉,就守在马棚里看着长官的马,听到没?”
润土土心里早就开骂了:这活真是干得够够的了,辞工,我要辞工!
嘴里却勤快的答应着:“没问题,放心吧,交给我润土准没错——那个啥,锅里的热水还继续烧不?”
“烧!”
“好嘞,我先抱两捆柴禾去……”
别问,问就是这个年月的工作十分难找,客店伙计看着不起眼,却有无数人挤破头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