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兵,按理说无人敢触霉头。
据说是在一个下午,遇到了三个年轻草原女人,而且还是三胞胎,长相一模一样,漂亮得不像话。
三姐妹热情的邀请他们在敖包喝酒,还弹起马头琴,给他们唱歌跳舞,优美的舞姿、婉转的歌喉、漂亮的脸庞,还有手把羊肉、高粱烧酒。
这让大头兵们如何把持得住。
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被麻药麻翻了,反正是全迷糊了。
等醒来之后,就只能一丝不挂、赤手空拳的在大草原上随风奔跑了……
吴俊升虽然十分恼火,但是最后也没过分为难这些部下,因为这是给他干私活,而不是军务。这吴大舌头贪婪确实是贪婪,更谈不上正人君子,但却是讲道理之人。
虽好色成性,却从未用权势去强迫任何一个女子。
而且将心比心,在吴俊升看来,在当时的情景之下,换成自己也跑不了,必然中招。
甚至他派出去人追查的时候,都三番五次告诫:一定不能伤到三姐妹,免得折损了美人。等抓回来之后,他一定要用大舌头吓她们一跳……
“呜呜——边金韩家那边有动静吗?还没来人上门?”吴俊升被大长腿晃得有些扛不住,于是起身离席,一边走一边问旁边的公署佐办,大舌头每次说话之前都要捋直一下。
这位洮辽镇守使长得面目可笑,挺大一个脑袋,下面用细脖子支着,简直是岌岌可危。还腆着大肚子,迈着两条小短腿,穿了一身长袍马褂,戴着一个瓜皮帽,活脱脱一个乡下土地主的形象。
“老将,目前还没有。这两天炉银总号那边可是如临大敌呀,一百万两黄金呐,啧啧……” 佐办在旁边两眼放光,财色动人心,这个量级属实是过于惊世骇俗。一般人不用说拥有,就是近距离搂两眼,都够吹半年的。
镇守使一般设在重镇要地,是仅次于省督军的军阶,挂北洋陆军中将衔,所以正常被称为“将军”,但吴俊升别出心裁,要求身边人称他为“老将”。
“呜呜——你们谁见过那韩竹君?给我说说到底是美成啥样。” 吴俊升毫无形象的歪坐到院子里的石台上,比比划划的。
“老将,我昨天见过,那可真是美出鼻涕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