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挥手:
“拿项!”
然后他这边就有胡子使用弹弓子,一次就射到天空中四枚带孔老钱。
而且这四枚老钱还不同一般,是每两个都用一条红线拴在一起的。
包打一面手中的两支匣子枪,轻描淡写地就随手对着天上开了两枪:
“啪啪”!
伴随着枪响,只见两根红线在天上都被打断。
这还没完!
包打一面轻佻地打量了九月红与白梨花一眼,咧嘴一笑,然后紧接着再次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连开四枪,只见四枚老钱在天上纷纷四分五裂!
包打一面吹了吹枪口的烟气,“咋样,还不快给爷台跪下伺候着……”
这个包打一面,其人确实是讨厌,但是匣子枪也确实是玩出花来了。
占人和在马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遇到硬茬子了,今天要坏菜!
白梨花则是感觉今年是流年不利,以前拎枪走马从来没遇到过对手,而这才短短半个月,就先后遇到了两个强人,让不让人活了?
打飞钱,就这么华丽丽地输掉了底裤。
白梨花她不动声色的轻轻策马,把九月红挡了半个身位。该说不说的,这漂亮娘们尽管心眼小,但确实够仗义。
然而占人和却又一提缰绳,挡住了白梨花——别看能水不大,但关键时刻有这个担当,不然凭啥白梨花对他死心塌地,都是风风雨雨经历各种事情之后的结果,是经过火炼的真金。
而这边总催与秧子房掌柜也轻轻一带缰绳,挡在了九月红和白梨花的另一边,因为多出来的这个把儿,除了两项用处之外,还得撑起来男人胆。
这一场短兵相接的恶战肯定是在所难免了,毕竟对方人多枪多,在这个距离上肯定是人少枪少的吃大亏。接下来谁能生、谁能死,那可就是不好说了,所以要死,也得是爷们死在前头。
但是九月红却完全不惧,白皙光洁的脖梗一挺:干就干,怕死不当胡子,咱小姑娘也不是白给的……(读者:呵呵,你就是白给的,抓紧时间抱你韩叔叔大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