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梨花这边怎么可能放过占便宜的机会,趁机打起了黑枪。不说白梨花,就是九月红这个白给的小姑娘都拿下了两个人头,算是一扫郁结,出了胸中一口恶气——很大的恶气……
只见这队警兵并不继续追杀,也不打扫战场舔包,而是齐刷刷地勒马驻足,在原地等待,眼睛也尽量不瞅她们——主要是担心刹不住闸,把她们一勺烩。
接着就有一匹枣红马不紧不慢地跑过来。
马上之人穿了一身黑色毛呢警装,金丝授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显然还是个长官,人模狗样的在装逼。
占人和与白梨花、九月红互相对视之后,有些无语。
这就很尴尬了。
如果是真正押镖的,此时应该是对如同神兵天降的警兵感激不尽,心甘情愿地送上大项小项。
但她们真正身份的却是胡子,现在只能是期望千万别被识破身份,否则就完犊子了。主要是这队警兵实在是太能打了,显然是哪个警署的游击马队。
不过正常游击马队也远远没有这么剽悍的——要是警兵都这样,那还当什么胡子了,都回家种地上粪去罢。
别看这边也有四十多人,但是真正摆开车马开干,肯定是被一波流带走。
九月红的心里却是非常失落,本以为来的是韩老实,结果却是花鹞子(警兵)。
只见这位枣红马上的长官与游击马队汇合之后,拿五做六的表扬了他们几句。
然后催马过来,把马鞭子交到左手,右手捂着嘴清了清嗓子,一副装腔作势的狗样,对占人和说道:
“候老哥,这也没隔几天哪,咋就不认识我了呀,我是你们的团长——不对,我是雕炸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