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没有动作。
李成卓还以为他是在思考。
谁知道他张口就是：
“怎么可能？动一下就毁了。”
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改口：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位置，凶手肯定是花费不少时间才布置成这样的。”
但无论他怎么说，都掩盖不住对这个场面的惊叹。
副队长孟凌伟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开口：
“也总不能就把尸体放在这不管吧。”
李成卓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看向一边的队员：
“尸体的身份调查出来了吗？”
死者的脸上没有任何损伤，想要找到她的身份很容易。
队员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盯着尸体的脸看了半天，声音是说不出来的惋惜：
“队长，死者我认识，是我的学妹，叫倪向雅，警校生。”
李成卓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死者的脸。
居然是警校的学生吗？
凶手选择这样一个学生作为他的目标，目的又是什么样的？
“联系一下死者的父母吧，再去派点人去她学校问一下，她最近有没有惹过什么人，或者是与什么人密切接触过。”
李成卓说完，再次将视线放在尸体的脸上。
即便是已经死亡，都能看出来倪向雅的美貌。
就连头颅都是抬起的状态。
凶手究竟是想要表达出来一个什么意思呢？
不愿意低头？还是不愿意向命运臣服？
还是什么呢？
警方想不通，就连一直在旁边的林屿琛都没想通。
他有些费解的看着正在欣赏照片的戚殊，皱着眉头询问：
“这么麻烦的场面，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这吃力不讨好的场景完全不像是他的性格。
戚殊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轻嗤：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却这么没有艺术细胞，我的雇主需要完美，这难道不够完美吗？麻烦是麻烦了点，但过程我是享受的。”
林屿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没在意他这讽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