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残余，是不是从那些走街串巷的‘散修’手中购买的？”
“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一个本家兄弟搞的，他们的肉就这样。”
“草，奸商，我说我最近锻体功法进境极慢，就因为图了方便，不用亲自采买。”
“哈哈哈，猫有猫道鼠有鼠道，都是讨口饭吃，等我回去找他，让他以后给你送新鲜的，保证不会坑骗你。”
“来来来，给我说说你这个‘混元一气锅’。”
程潜编了一套高大上的东西，张口阴阳，闭口天地。
左掌柜眼睛越来越亮。
“好老弟，这锅和方子我都要了，你出个价！”
“说灵石，就俗了，太俗，你帮我搜罗一些古籍游记之类的吧，你知道的我平生最喜这个，另外闲了来我这儿坐坐，聊聊城中的事情。”
“你们消息，灵通，我这太闭塞，总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吧。”
“那哥哥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先急着去筹备大宴，等这事儿忙完了，老哥我再好好谢你。”
程潜将左掌柜送到了街上。
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这皇朝最讲的就是规矩，守的也是规矩，明面上出现这种事情还是极少的。
本应该隐秘的事情，现在搞的厨子都知道了，怕是得沸沸扬扬了。
他确实有点想知道，九皇子与娇媚双姝，能玩出什么花活来。
听这个消息之后，打算尽快让分身回来一趟，把凝元蚌珠和最近收的灵石送来。
顺便去关心关心“道侣”的攻略进度。
还特别想知道分身的那位泰山大人，是个怎么感觉。
毕竟他这个是假的，而泰山大人可是都有了孩子的。
这个乐子人，他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