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近,也不是朝夕,而是从一开始,慕南辞就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
孟月看着慕以安,“你的腿都骨折了,一会儿还要做手术,你能不能消停点?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插嘴!”
江念可以对慕以安忍让,孟月不会。
熊孩子,该治就得治!
之前慕以安小的时候,孟月还经常抱着,后面因为工作的原因出国,没有找江念,长大后的慕以安也就跟她生疏了。
慕以安和她不对付,因为她就没有见过这么小年纪就喜欢指挥人的小孩子。
江念在慕以安的面前,就跟个仆人一样。
孟月就不喜欢这样的慕以安,她觉得,慕以安这是被带坏了。
因为江念后面上班,孩子是跟家里的佣人,以及慕南辞的母亲带。
慕以安在家里,那是独来独往,骄纵的小少爷,现在被孟月这么一呵斥,他顿时很生气,“我在跟我妈妈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这个小孩子还挺精神!腿都摔成这样了,你还有精力在这闹脾气呢。到底是孩子,抗痛!”
医生走过来,听到慕以安这么一说,顿时调侃一句。
江念没有说话,她看着慕以安,慕以安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孟月想把江念给拉走,但是对江念来说,她不可能把一个四岁的孩子就这样扔下来。哪怕这个孩子现在跟她不亲近了,但他们之间的血缘无法割断。
江念忍住心底涌现出的无尽悲伤,她拿着慕以安的电话手表给慕南辞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慕南辞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面传出来:“安安,怎么了?”
江念呼吸一沉。
她给慕南辞打电话,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就是一贯冷漠的语气,要么就是宋江接的电话。
她跟儿子是没有对比性,可一对比,还是很痛很痛。
她在慕南辞那,连接个电话的想法都没有了吗?
江念的语气冷漠起来
:“安安在家给顾汐汐那只狸花猫掏鸟蛋把腿给摔断了,现在在医院,你马上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