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喝成这个样子,却让江逸臣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酒精这种东西,以后还是尽量让时小姐少碰吧。
连哄带骗的给她洗漱完,已经折腾到十二点。
时暖的酒劲儿却才真正开始散发。
盖好被子,她要踢开。
说这样会让脑袋里的酒撒出来。
房间里温度刚好,就算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冷,但对男人来说却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一半露在外面,睡衣也只是随意穿在身上,某些风景就显得……相当诱人。
江逸臣猛地起身,微微发红的眸子看向别处。
嗓音暗哑,无奈至极。
“暖暖,睡觉。”
时暖歪头看着他,似乎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站得这么高,目光懵懂,和森林里跑出来的小鹿没什么区别。
好一会儿她眨巴眨巴眼睛,说:“好。”
探后双眼一闭,当真睡了。
江逸臣:“……”
他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舌尖从腮肉上顶过,笑了。
这个祖宗,从小到大不都是来折磨他的吗?
把水和毛巾收拾到洗手间,江逸臣确定房间里的温度已经足够舒适,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下楼。
杨阳一看到他,马上殷勤地举着一大把肉串。
“江总,时小姐是不是已经睡了?来,再整点。”
江逸臣瞥了他一眼,冷笑,“喜欢你就多吃点,别吃死了。”
杨阳笑容僵在嘴角,还真就举起来扯了一口肉,小声嘀咕:“不吃就不吃嘛,好好的生什么气……”
江逸臣没心思跟他贫,侧身在椅子上坐下。
长腿一伸,翘起二郎腿。
姿态慵懒随意。
“傅兆森走了?”
杨阳一愣,随即正色道:“傅总应该还在北城,看他的意思,是不见你一面不罢休。”
“那就让他见。”
“啊?”
“啊什么?”江逸臣回头看向他,散漫的眼神透着上位者才有的锋锐,“既然他非想要个答案,那就给他这个机会。不过,你要说我最近出了远差,十天后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