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后劲十足。
闵烟喝了两杯就面色酡红,一抬头,男人又在看手机,深沉的眸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扯了扯嘴角,眼里冷冷的色泽一闪而过。
刚酝酿好想说点什么,傅兆森先一步放下酒杯。
“烟烟,我去打个电话,你先自己待会儿。”
他拿着手机去阳台,顺手关门,反锁。
这一切落到闵烟眼里,就像心口悬浮着一座火山,有人在不断往里面浇着热油,随时都会暴发。
夜晚的风薄凉无比,傅兆森却莫名觉得松了口气。
他看着手机上的‘时暖’两个字,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转而拨通了卫家华的电话。
“傅总,这么晚打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
傅兆森暗哑的声音说得干脆,顿了一下才随意开口:“时暖最近怎么样?”
卫家华知道他打电话是为了时暖,笑声从容,“她就是正常上下班,能有什么事……前几天傅总不是见到她了吗?”
是见到了。
那个丫头,比之前更加伶牙俐齿。
傅兆森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气得牙痒痒,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声道:“你明天问问她在哪儿,我见她一面。”
卫家华其实很想问问,既然这么惦记,为什么总要自己传话?自己打过去不是更省事?
但这种话他也只是想想,不敢真的问出来。
“好好好……那我约什么时候?早上?”
傅兆森嗯了一声,“直接问地址,不要说是我找她。”
卫家华连连应声,顺便聊了些工作上的事。
挂断电话,傅兆森又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他从前对北城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认为这里太过冰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还不错的?
似乎,从某个小丫头躲到这里开始。
这种认知让他皱起眉头,下意识抵触。
房间里,闵烟死死握着酒杯,用力到手关节都泛了白。她看着男人撑在栏杆上的背影,眸里泛着幽幽的冷光。
刚才那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