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吓死我了。 ”
周晴拍拍胸口,下意识往楼上看了一眼。
“你说我这儿子到底随谁啊?我跟他爸都没有这么不好相处啊!”
花姨认真想了想,说:“可能……是随老爷子?”
“……还真是。”周晴并不想提自己那个老顽童公公,继而把话题转移到今晚的正事上,小声道:“你说他们今天晚上能成吗?”
“能……吧?”
这种事怎么好估计的?
“这俩孩子都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刚才不是都已经开始了吗?”
周晴撇着嘴,认真摇摇头,转身走到沙发边倒了杯水喝完才说:“还真说不准,江逸臣单身二十五年啊,那丫头也没谈过恋爱,谁知道会不会一直别扭着?”
花姨可搞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夫人看过的网络短剧多,说得肯定有道理。
“那现在该怎么办?”
周晴沉思了一会儿,叹气道:“不怎么办,先观察观察吧,实在不行就搞点土办法,帮他们一把。”
“那行!我早就准备好了。”花姨从老家带回来一个中药方子,那可是大补的,她药材都已经找齐了。
俩人对了个眼神,决定就这么办。
——
楼上,江逸臣在安静的走廊里站了一会儿,尚且没退下去的欲色仍在他眼里叫嚣。
他抬手捏了两下眉心,无奈的叹了口气才转身回到房间里。
估计是走了一天太累,沙发上的女孩已经睡着,她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的皮肤仿佛能掐得出水来。
江逸臣在她面前蹲下,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很奇怪。
明明已经认识多年,他看她却永远都有心动的感觉,好像每个细胞都跟着鲜活起来。
他嘴角情不自禁扬起一抹微笑,伸手,很轻很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脸。
时暖。
江太太。
从此以后,江逸臣也不再只是江逸臣,他的名字前方会有一个署名,会有人称呼他为‘时暖的先生。’
想到这些,江逸臣眼里的神色越发温柔,很久过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走过去放在床上,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