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或者怪癖。”
时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说,让我少和这样的人接触。”
“嗯?”
江逸臣挑眉,“怎么这么说?”
说完,他又自顾自的低眸笑了,转头继续开车。
“暖暖,我虽然会因为某些事情吃醋,但这是动物对配偶占有欲的正常反应,我无法控制。你想和谁合作也好,交朋友也罢,都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时暖刚想感叹他的大度,就听他幽然道:“当然,我相信你会有边界感的。”
“……”
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时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小声嘟囔了一句:“那要是没有边界感会怎样?”
“腿打断。”
“!!!”
时暖震惊地转过头,男人的侧脸精致流畅,看起来一本正经。
等她转过去的时候,江逸臣嘴角飞快闪过一丝笑意,眸里的光泽闪烁如星辰大海。
时暖今天穿的冲锋衣,只能先回趟家洗澡换衣服。
把车停在院子里,进门。
周晴敷着面膜,躺在花园的躺椅上日光浴。
她听见声音起身,拢了拢肩膀上的披肩走过来,“暖暖回来了?想吃什么,阿姨等下就给你做。”
江逸臣随口拆穿她,“那是你做吗?是你看着花姨做。”
“哎呀我也帮忙了嘛。”
帮忙拿餐具盛汤,怎么不算呢?
周晴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眼神警告他少说话。
时暖觉得这对母子每次斗嘴都好有意思,忍着笑意说:“阿姨,我们今天晚上不在家里吃饭,约了朋友,换完衣服就走。”
“这样啊,那你快去吧。”
周晴越看这丫头越喜欢,目送她进去,一把将后两步的儿子扯过来。
“你们今晚出去吃饭,是不是要喝酒?”
“?”
“你少喝点!”
江逸臣表情散漫,抬手把母亲脸上没贴好的面膜摆正一些,佯装嫌弃的捻捻手指,“亲爱的母亲大人,我认为你还是多花点时间在自己身上比较好,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事,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