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白天闵烟还说找不到他,他没理由出现在这里。”
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江逸臣眸光幽幽一动,不置可否。
这家菜出乎意料的合胃口,时暖不知不觉吃了很多,她把最后一口咖喱蟹肉塞进嘴里,放下筷子道:“我不能再吃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人在某个方面的欲 望得到满足时,心情自然就会不错。
时暖一路欣赏着风景去洗手间,洗完手抽了张纸巾,擦手。
刚把废纸扔进垃圾箱里,抬眸镜子里的身影瞬间让她僵在原地,“小叔……”
傅兆森所站的位置没有灯,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周围的夜色仿佛包裹在他身上,将那一身冷峻的气场拉到了极致。
他好一会儿才抬脚走过来,渐渐露出漠然的五官。
“你很开心?”
“……”
时暖下意识往身后退了半步,退无可退,只能双手撑着洗手台。她低声道:“小叔怎么会在这里?”
傅兆森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什么?
很开心?
时暖抿着嘴唇,没说话。
低垂的视线里,男人铮亮的皮鞋再次往前面迈了一步,冷冷的声音没有温度:“你好像已经忘了,除了姓氏没改以外,你早就已经是傅家人了。”
时暖攥紧了手,紧绷的脸颊牵动得嘴唇微微颤抖。
她无法反驳。
养恩大于天。
更何况傅家人对她的确不错。
傅兆森低头,只能看到她柔软的发顶,一副虚心受教乖巧柔软的样子,但是再往下,她垂在身侧的手却捏的关节泛白。
又是这样……她又是这样!
“时暖,你很怕我?”
他咬着牙,暗哑的声音似乎克制到了顶点,“哑巴了?说话!”
随着最后一个字吼出来,时暖重重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刚才没有注意,她这会儿才清晰看到傅兆森的脸,下巴上胡茬横生,整张脸像是几天没有睡过觉一样,眼睛里还有浓重的红血丝。
“小叔想听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