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但心眼不坏，可以栽培一下。”
交谈许久，袁朗并不讨厌蒋干的自私。
没有谁，能做到不为自己考虑，全都是一群假的大公无私。
“蒋干自己说过，他的目标很简单，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呵呵，他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很直接，没有那么多拯救世界的豪言壮语。”
秦明笑了，他笑的很自然，脸上有些赞赏之色，这个山城执法者，好像有点意思。
谁能说蒋干的要求自私？说他自私的都是些内心真正虚伪和自私的人！
哪怕驾驭厉鬼后，身体的机能，变得如同行尸走肉般没有活人的感觉，蒋干依然喜欢，次日太阳射出的一束光，照射在他的脸上！
这就是生命活着的意义，那一刻，他找到了自己是一个活着的灵魂，而不是活死人。
“那你是决定要培养蒋干吗？”
“我认为可以，我们不指望他全心全意为总部服务，但他说过，面对灵异事件，会尽力而为。”
看着秦明，袁朗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他们两位是灵异研究的顶级大佬，意见保持一致非常重要。
“可以，那就把他当特特勤局长来培养，希望他能真正的站在，驭鬼者的金字塔尖！”
蒋干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位大佬看上了。
“你觉得，他驾驭了【人皮鬼】没有？”
话锋一转，秦明微微皱眼，左手中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应该是驾驭了，而且，我猜测是鬼枪动的手脚，他驾驭的第一只鬼很特别，厉鬼复苏的时间，远远小于其他驭鬼者。”
“那么【红焰】呢？”
秦明声音一沉，面色一紧，低着嗓子转过头和袁朗对视一眼。
“资料上分析来看，我认为不可能！”
袁朗还是标准动作，扶了扶自己的眼眶，他心里对蒋干的实力有有大致范围的估计，比李文清要弱一点。
“说说你的看法。”
秦明靠在椅子后背，双手抱在怀里，他想听听袁朗的分析。
“鬼枪插着吉祥的脑袋，把【红焰】挤压在头颅里，只坚持了半个小时，他就选择撤掉鬼枪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