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小一点的孩子冲上来给他甩了几巴掌,力气一下比一下大,沈祁白混着血丝的脸马上就红肿了起来。
雨水渗进他的眼里,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的男人嘲讽地笑了笑。
男人被他激怒,气得马上就准备揍他。
她制止了他,她长着一张好学生的脸,她亲了一口沈祁白面前的男人,把正在燃烧的烟递给他:“用这个。”
沈祁白至今能感受到烟头触碰到皮肤的灼热感,即使现在已经没人敢再烫他,但他时不时会感受到那个地方在抽痛。
他第一次见到宋献音的时候,她乖乖地趴在她妈妈的肩上,乖巧得不得了。
沈祁白对这种类型的人有着天然的警惕感,虽然他对宋献音乖巧的感觉在回宋家的时候就完全碎了。
她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看到有人冒犯她,但她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刚开始沈祁白以为她是太笨了,别人骂她她都听不懂,但他发现那些冒犯她的人第二天就会消失在她面前。
她似乎没有好奇过那些人的去向,只觉得理所应当,因为总会有人替她处理好这一切。
沈祁白和沈可云之前被领养过一次,那个人是当时唯一答应同时领养他们两个的人。
可是好运似乎永远降临不到他们兄妹俩的头上,那个男人是恋童癖。
刚进家门,他们就能看见满墙的儿童照片,这些儿童穿着符合他性癖的衣服,摆着性感的姿势。
他一边观察着他们的反应,一边跟他们介绍:“这些都是我的孩子,你们也是我的孩子。”
他是当地某个教堂的牧师,那张慈爱的脸突然变得无比丑陋。
沈祁白的第一反应就是带着沈可云跑,可是进来了可不是那么容易跑的。
待得越久意味着他们越危险,沈祁白每天都在想着逃出去的方法,牧师好整以暇地坐在笼子外看着他们。
他最喜欢看这些孩子从充满斗志到绝望的过程了,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乖乖地配合他。
沈可云吓得每天都在哭,精神状态特别糟糕,沈祁白只能一边安慰她一边给自己鼓劲。
有时候沈祁白困了睡着了,男人就会在笼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