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拈酸吃醋,还有点别扭。别扭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道理吃醋,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较劲,太掉价。
何况秦家明能跟蒋梅走到如今亲如母子的地步,她才是幕后最大的推手。秦家明安然无恙,蒋梅重新有了精神寄托,这些不正是她想要的么?这样一来就算日后她想撒手就走也不会觉得良心难安。
明明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内,怎么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的笑脸她会吃味儿呢?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空落落的。
蒋梅和秦家明都知道贺兰惯常的刀子嘴豆腐心,两人偷摸相视一笑,秦家明说:“听我姐的,正好我三天三夜没好好睡觉了,先睡饱了再说。”
“说得对,吃完面你就去睡觉,衣裳脱下来,可得好好洗洗了。”蒋梅扭头又问贺兰:“你是不是怕现在去市里会被家明他爸抓个正着?”
卫宁市这么大,想找个人哪那么容易。不过贺兰对蒋梅主动给她的这个台阶还是感到满意的,心气顺了不少,大言不惭道:“我会怕他?”
之前她没有用强硬手段留下秦家明不是她不能,而是她尊重秦家明的个人命运,生怕强扭的瓜不甜。现在可不一样了,看这小子重逢后的德性,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一份子。要不是蒋梅催他去睡觉,看样子他马上就要重提给蒋梅当儿子的事了。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要秦家明能狠得下心,她向来不是手软的人。
一通电话打去厂里找到村长,贺兰把秦家明的近况一五一十跟村长交代一遍,末了问道:“他爸回村了吗?”
村长在贺兰看不见的地方摇头,沉着道:“他早年那些驴马乱子的事太多,轻易不敢回村,这回也就是看在办葬礼的份上才没人上门找他麻烦,不然他哪能待这么久。”
没回村,那还真有可能来卫宁。
贺兰琢磨着,秦家明跟她和蒋梅走得近在村里街知巷闻,秦老二媳妇看她和秦家明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保不准背后跟秦老大蛐蛐个底儿掉。而她在卫宁跑业务又不是什么秘密,秦老大还真有极大的可能来卫宁捉人。
那她可就要做好准备了。
贺兰留蒋梅在办事处陪着秦家明补觉,独自一人进了市区。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