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嘴里塞油条一边问:“怎么样?”
麻杆儿摇摇头,他在小区附近转了一圈,跟之前他踩点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胖子又问:“中午姓谢的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一个什么苦头都没吃过的败家子能有多少能耐,五花大绑就能把他吓得屁滚尿流,到时候要什么他不给?”
胖子囫囵咽下油条,又问:“那咱们怎么分工?谁留下来看着这俩人?”
谢益清手里不止有钱,还有不少古董。钱倒是容易取出来,派人跟着去一趟就行了,就像昨天打电话一样,关键是古董太多不容易处理。
胖子直觉将贺兰和秦家明带上一起行动太麻烦,他们两个肯定得留在这里。既然留下他们那么五个人至少得兵分两路,一个人留下来看人质,其他人去黄鹂胡同取古董。
谁留下谁去取古董,胖子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分配问题,涉及到兄弟之间的信任。
麻杆儿不答反笑,眼皮一抬轻松说道:“不用看。”
胖子得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再回到小卧室的时候就有些魂不守舍。肿眼泡时不时看向手中的尖刀,神情略显慌张,似乎想看又不敢看。
贺兰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思索一番后她开口诈道:“他让你杀人是吗?”
尖刀应声落地,胖子紧张地站了起来,急促喘息着看向贺兰,又看看门口方向,见卧室门关着他似乎放心许多,弯腰捡起刀又重新坐下。
“入室抢劫和抢劫杀人是不一样的,一旦沾上人命起步就是无期。”
“你今年多大?我今年二十四,你有我大吗?”
胖子不自觉微张开肥厚的嘴唇,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一双眼不知聚焦去了哪里,不知不觉间顺着贺兰的话回道:“我二十五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和爷奶?”
“只有,只有奶奶。”
贺兰仰头望天,絮叨说:“老太太六十多了吧?身体怎么样?”
哐当一声尖刀再次落地,胖子弯腰将身体折叠成九十度,抱着头小声哀求:“别,别说了。”
时间临近中午,学苑小区大门外停下一辆银灰色面包车。谢益清拿上手提袋刚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