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脑筋一个,他那口条可值钱了,轻易不肯张嘴。”
“他不张嘴怪他,您得心疼外孙女啊。”
“我怎么不心疼?我那点工资全都贴补给他们小两口了,这还不够呢。”
“早说啊,我这有便宜的。”贺兰双手放在张局长爱人的肩膀上,“学苑小区,师大附中学区房。”
张局长女儿没有母亲稳重,惊喜之下不小心将锅铲碰掉在地上,立刻引来张局长扬声询问。
“没啥事儿,您接着下您的象棋。”扭回头贺兰平静地继续说下去,“八十平三室一厅的新房,去年五万块买的,便宜一半卖给你。”
张局长女儿惊愕当场,张局长的爱人眼疾手快将厨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这……我不能,不能,我爸他……”张局长女儿下面的话淹没在母亲灼灼的目光当中。
“这房子房主是我弟弟,买家是你,跟张局长有什么关系?”贺兰轻描淡写地说:“我实话实说,这房子留在我手里看着闹心,你们不知道,去年冬天我们姐弟在那里被人绑架,要不是警察来得及时,重新投胎的我怕是都要过百天了。”
母女两个同时抬起惊讶的面孔,“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没出事儿就不值一提,咱还是说回这房子的事,我和我弟都对那房子有心理阴影,轻易不敢去住,刚好年前我在卫宁又买了一座四合院,所以这套房子我就想卖掉。”贺兰看看女儿再看看母亲,“帮帮忙吧婶子,就当帮我解决一块心病。”
张局长女儿将上下唇换着咬来咬去,神色间满是踟蹰。一再深呼吸后她实在不敢接受贺兰的这份好意,一咬牙忍痛便想拒绝。母亲却忽然一把将她推开,压低声音对贺兰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都悄悄的。”
“听您的。”
午饭开席,六个人吃饭张局长爱人愣是做了一桌十二个菜,凡是拿手的她全部端到贺兰面前,连外孙女都忽略了。
张局长没觉出哪里不对,吃饭间隙还不忘问一问贺兰工作方面的事。贺兰今天主要就是为工作上的事来的,于是顺水推舟将乡里要求两厂合并的事说了。
她一脸义愤填膺,“您说哪有这个道理?我们好好一个厂子不让发展,还让我们把业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