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对容长安说道。
“医馆。”容长安和未墨低声交流,“皇宫里的人狗仗人势,行恶多端的人满为患,当初。夜王爷出手相救,我们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他。王府的地位正如日中天,夜牧卿在朝中旧臣遍布,只要他想,朝野倾政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姑娘能过的好,奴婢定生死相随,甘之如饴!”未墨目光坚定地看向容长安,娘娘当初自嫁给圣上以来一直对自己不薄,多次救下自己的性命,她认定,守护容长安便是她的使命。
容长安微微动容:“说这些做什么,我待你如姐妹,自是不分彼此。相信我,以后我们不会再任人宰割了,命运要握在自己手中。”
出宫后,未墨跟在容长安身后,轻步走过后门回到了医馆,却听到医馆外人满为患,嘈杂声鼎沸地围在医院门口,都是慕名而来的百姓们。
要知道,那些满目疮痍的病人,有些严重的不仅双目失明,身体的伤势可不算轻,双腿的骨头几乎全数断裂,皮肤上脓包遍布,流着黄脓已经发臭让人一眼便恶心难忍,那些当初家里的顶梁柱,都觉得没有理由会因为一点小伤发生什么,便不在意,一个狰狞的疤痕正大刺刺的覆盖在颤抖发冷的的皮肤上,恍若全身残废却生不如死,污了四周的皮肤。
见过的人都觉得惨不忍睹,自从天花爆发之后,人人惶恐不安,可却听说这医馆的安茹姑娘有法子医好这疯狂的疫毒。
“安茹姑娘!救救我们家孩子吧!我就这一个孩子!他父亲惨死在这病之下!求您救救孩子吧!”一位老妇人抱着面色涨红的小儿,那小孩几乎双眼反白,面颊、躯干、手臂皆起满红色疮疡。
容长安快步走到前厅,用干净的衣物包裹小孩,仔细观察。
“是疮毒,毒性猛烈,”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容长安身上。“未墨,快拿酒过来!要最烈的!”
容长安接过酒壶倒入木盆中,沾湿麻布耐心擦拭着孩子的伤口,小儿慢慢有些苏醒过来。所有人都不解的好奇着安茹要怎么继续。
容长安不慌不忙的快速配好蟾蜍草,大车前草,白花蛇草,牛筋草,揉烂热敷在孩子身上,又命人熬制了一碗板蓝根水,喂孩子喝下。
让人压抑的气氛,持续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