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现在的付千臣对她还算仁慈，可是五年前发生的那些事，她不能当做不存在。
“提那些干什么？”付千臣说了这么一句，再也没说什么。
终于走到了乔语蒙住的那个小楼面前，乔语蒙站定，看他，“我到了。”
“嗯。”付千臣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还亮着灯的窗口，很快低头看她，“这里不安全，你如果有需要，我的房子很多……”
“不用。”乔语蒙直接打断付千臣的话。
他们能够这样心平气和的相处，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不会去奢求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嗯，那我走了。”付千臣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留恋。
“林锋是谁？”乔语蒙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乔总监，我的答案，可不是免费的。”付千臣说着，站定。
看着付千臣那个样子，乔语蒙大概猜到了付千臣说的报酬是什么，她丢下一句：“爱说不说！”转身就走。
只要知道了名字，她就不信她查不到。
乔语蒙走的毫无留恋，上了楼以后打开门就看到宋远。
乔予希已经睡着的，乖巧的躺在沙发上，宋远则是坐在一旁玩手机，看到乔语蒙回来，赶紧站起身说：“乔总监，柔臣的人没有找你麻烦吧？”
“嗯？”乔语蒙愣了一下，视线落在了宋远的手机屏幕上。
那里，赫然是报道柔臣新品发布会作假的事情。
沉默了片刻，乔语蒙想到了刚才在巷子里遭遇的一切，问他：“你知道林锋吗？”
“林锋？”宋远的眉头皱了皱，“知道，柔臣的总经理，这次的新品发布会，就是他全权主持的。”宋远说着，翻动着手机，找出一张发布会上面的照片给乔语蒙看，“他就是林锋。”
“原来是他。”乔语蒙冷笑了一声，把那张脸记在了心里。
“乔总监，他……做了什么吗？”
“没什么。”乔语蒙笑笑，呼了口气，走到窗口，看似是在看天色，却是看一看付千臣还在不在，看到外面的路上已经没人了，心里突然又有点空，但是很快被她掩饰过去，转头对宋远说：“天已经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