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顿,眼睫微微颤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真的?”
晏池把人搂进怀里,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扣在她后脑,声音轻轻的:“她欺负你了,我当然要为你出气,我现在是你的男人,保护你天经地义。”
时芊在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里迷失了,沦陷得很彻底,她需要这种被人宠在手心里的安全感。
她抓着他的衣服,瓮声瓮气地求他:“晏池哥哥可以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晏池勾勾唇,垂下双眸,视线从她的锁骨往下,清纯的脸,荡妇的身材。
正中他心怀。
要是没那个事,他会毫不犹豫答应,或者还会娶她,但发生就是发生了,已成的事实永远都无法改变。
那根刺深深地扎在他心底。
他只会恨她,别无选择。
“芊芊。”晏池依旧好声好气,只是眼底泛冷,“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
时芊随即被一股力气推开,颤着身体跌落地毯。
转身离开的那道宽阔背影,是那样的无情决绝。
她手心还裹着烙印在他身上的味道,温暖熟悉,却让她感到陌生。
这个男人,太阴晴不定了。
上一秒还对她那么温柔,下一秒就翻脸走人,冷漠果断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他愿意陪她上演一场温柔的戏码,也不过是带着一定的目的,索取完也就没了耐心。
“喵——”熙熙跑到时芊面前,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臂。
……
次日早上,时芊照常到云洲人事部上班,还给每位同事带了早餐。
米拉抿了口咖啡,打量她两眼,挑挑眉道:“谢总昨晚对你下手这么狠啊?”
时芊下意识去摸脖子上的红印,脸色一红,怎么就忘记涂遮瑕膏了呢!
佳妮刚好路过,瞥了过来,脸色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时芊总觉得她对自己好像有什么意见,但无从得知。
不过有时候女人之间的敌意不一定非得有一个合理的借口。
米拉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害羞了,也对,小姑娘才多大呀,二十岁生日都没过。
米拉去拿自己的化妆包,“芊芊,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