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乘坐她的游轮回去港城。”
晏池侧目看向那张金灿灿的邀请函,抬起酒杯喝了口红酒,淡淡道:“问一下芊芊,她想去就去吧。”
温淑雅顿了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指尖微微蜷起,脸色白了白,勉强才能挤出一抹笑,柔声:“晏池,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晏池眉毛几不可察地上挑,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那扇窗户。
他放下酒杯,好整以暇:“一个妹妹而已,谈不上喜不喜欢。”
他也算是看着她长大,对她的印象还是小时候那个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要人哄的矫情妹妹。
怎么可能会喜欢。
说是爱,还差不多。
换句话说,他想守护她。
这些年,他习惯性地疼她。
在小姑娘长开了后,动过歪心思,终于等来她在澳城是可以结婚的年龄,他都没忍心下手。
现在想来,当初就应该看好她,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悲剧。
温淑雅打量他两眼,从他脸上看到了极其冷淡的神色,低头摸了把自己的头发:“我还以为你真会对她动心呢。”
晏池用酒杯碰了下她面前的空酒杯,笑:“给她花钱就是喜欢?肤浅。”
温淑雅嗔了他一眼:“你这样做会让她误会的。”
“关我什么事?”晏池侧目看着她,“你吃醋了?”
温淑雅纤指点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媚眼如丝:“我看你一直戴着这个,是什么很重要的人送的吗?”
她一直都捉摸不透这个男人,靠猜靠查都太费劲了。
晏池闻言瞥向泛着冷光的戒指,抬起手观摩两下,眼底的色泽陡然变得很温柔。
他语气似真似假:“非常重要,我初恋,没有人能在我心里代替她的位置。”
这个答案在温淑雅所设想的情况之中,她没多大意外,双手去抚上他的手背。
“晏池,我把我在云洲的股份都给你,我们好好在一起可以吗?”
她的眼神太过于恳切。
晏池不以为意,语调更是漫不经心,“我说过,云洲的股份,我根本就看不上。”
温淑雅却觉得心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