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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芊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旁边的空酒杯,“你不喝吗?”
江野指了指额头上被她用酒瓶子打伤的地方,“吃了消炎药,不大方便。”
“好吧。”时芊又啃了口鸡腿,“我以为你这种人受伤了是不会吃药的。”
江野闷笑:“究竟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误会?”
时芊想了想,或许是第一印象吧,他就像只随遇而安的流浪猫,受伤了会自己舔伤口。
实际上可能相反。
他皮肤很白,像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时芊示意他倒酒。
“最后一杯,酒不能一次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时芊抿了口红酒,诧异道:“你还会养生啊。”
江野靠着椅背,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点燃,呼出:“我也就在刚认识你的那段时间吃过苦,后来被林叔救了,过的都是少爷的生活,甚至比在江家的时候还要好。”
时芊怔了怔,然后笑道:“林四海对你这么好,难怪呢,你要伤害晏池。”
江野舌尖抵了抵脸颊,“你别不信,我没想过要害他,只是想利用你来逼他对晏家二房动手。”
“是吗?”时芊不能理解,“你把我藏起来,跟他对付二房有什么联系?”
江野邪邪一笑:“失去理智的人,做事情往往就会变得冲动,只要你消失不见,而二房的人又在大肆找你。”
“只要他够爱你,就会为你排除万难,而首先要解决的人就是杨心妍。”
时芊听着,嘲讽一笑:“我在他心里,是比不过晏家光宗耀祖的事情,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他要是可以对杨心妍动手,早就行动了,不用等他失去理智的时候,就说明晏家二房做的事牵扯到晏家太多事情。
时芊不禁想到云洲,晏池站在了温淑雅那边,显而易见,她在他心里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妹妹。
她又什么本事会让他失去理智!
江野瞧着她:“他既然不在意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急着回去?”
时芊咂舌。
对视好半晌,才磕磕巴巴地道:“他来找我,就说明他担心我……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受伤……如果有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