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头，非常有礼貌的问道：“你有病吧，这么盯着我。”
张常务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有点诧异与好奇。”
杨枫听到这话，也感到一丝好奇，好奇张常务好奇什么。
于是，他便问道：“你好奇什么？又诧异什么？”
张常务脸色凝重的开口道：“我以为你看到档案资料后，知道你的爷爷是假的你会难过呢”
说完这句话，张常务发觉杨枫依旧面无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毕竟，你爷爷带你长大的，相处十五年了，怎么都会有点感情吧。”
杨枫眼眸中闪过一抹失望，对张常务的好奇感到失望，他还以为张常务好奇什么有趣的事儿呢。
“难过？已经难过一次了，他死的那天，难过了。”杨枫面无表情的开口道：“难过一次就行了，已经没有必要难过了。”
张常务听到这回答，感到有一丝诧异，开口道：“可是，你爷爷是假的”
杨枫微微扭头，看向张常务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但，回忆是真的。”
张常务明白杨枫的意思，他不在乎人是真是假，反正相处的经历是真的。
也就是那段相处的经历，让杨枫有了人性。
张常务听到这个回答后，脸色复杂起来了，犹豫一下，缓缓开口道：
“我们俩是一类人，又不是一类人因为你不像是人，你太理智了，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有了人性的神！”
“神？”杨枫看向脚底下的影子，嘴角微微上扬，“也许吧。”
张常务沉吟一秒，笑着问道：“你可以当大夏的守护神。”
听到这话，杨枫脸色古怪起来了，打趣道：“你果然是盯上我了，不仅盯上我的肉体，还盯上我的灵魂了。”
张常务听明白杨枫的意思，没有明确的答应，也是没有明确的拒绝，这说明杨枫另有打算。
张常务轻轻一笑，直接换个话题，问道：“你的人安排的怎么样了？”
杨枫轻轻一笑，“她会是一名合格的间谍。”
张常务听到这话，笑了笑，“那就好，这样的话，我这里就不光是坏消息了，还有个好消息。”
“哦？”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