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枫依旧快问快答，不给黑19说其他话的机会，“我父亲死后，有没有人替代他的位置？”
“没有人替代。”黑19摇摇头，“面具团有个规矩，十位当家的位置是固定的，当您成为当家那一刻，这个当家的名号只能是您的了，谁也无法夺走。”
“按照大当家的话就是生是面具团的当家，死也得是面具团的当家。”
“这是一种荣誉。”
“这个规矩有点奇怪啊。”杨枫感到一丝诧异，“那么除了六当家阵亡了，还有别的当家阵亡了吗？”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黑19说，“关于当家的信息都属于机密，倘若不是六当家死的过于轰动，无法掩盖消息，要不然除了当家之外，不会知道六当家的死讯。”
“明白了。”杨枫抬起眼眸，指示黑19，意味深长道：“是不是每个当家都有自己的心腹呢？”
“例如你，你是二当家的心腹。”
黑19的瞳孔骤然收缩，连忙低下头颅，开口道：
“我不是二当家的心腹，我只是敬佩二当家，因为二当家的知遇之恩让我重获新生。”
“我听从每个当家的命令，我的一切为了面具团，为了世间！”
杨枫眼眸中满是戏谑，伸出个大拇指，“给你点个赞。”
但下一秒，杨枫将大拇指倒了过来，呵斥道：“既然你听从每个当家的命令，一切都为了面具团，那为什么告诉我假的特级神谕规则！”
黑19猛然抬起头，眼眸中流露出一抹诧异，慌乱道：“十当家误会属下了！”
“哦？误会？”杨枫冷笑着。
黑19解释道：
“我没有骗十当家，这条特级神谕规则是真的，但不完整，因为这条规则本来就不完整，因此才被二当家先分析出来。”
“大概内容就是‘不要在【梦幻】神谕中睡着了’，而缺失的部分应该是睡着后，会发生什么。”
“所以，属下当真没有欺骗十当家！”
杨枫冷笑道：“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详细点呢？”
黑19支支吾吾道：“因为二当家让我先隐瞒一下，说你的疑心太重，直接告诉你你反而会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