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自以为是。杨春、陈达二位兄弟,当年也曾威震三乡五村,所向披靡。只是如今,实在羞于出手。昨日李忠兄弟落败之后,在营外喝得烂醉如泥,执意要走。大人,人力……终有穷尽之时。武人皆以霸王为楷模,然无人能成,文人皆欲为诸葛丞相,可我等确实相去甚远啊。”
杨芝褚垂首无言,心中暗自懊恼,若非得遇奇缘,自己岂会有今日景象。平心而论,或许义父早已将他淡忘。而今竟然忘却了昔日那些兄弟。
“军师,杨某知错,这些兄弟,杨某有负于他们。”杨芝褚深鞠一躬,自责为何会犯下如此大错。
义父在他入京之后,曾郑重其事地告诫他:“欲成大事者,一需有财、二需有将,三须自身强、四要善纳谏、五要有贤内助,缺一不可。人之成败取决于天,努力不过是不辜负上天的一片苦心。”然而,不过短短数月,他竟然就遗忘了。
“大人,这并非您的过错,而是兄弟们确实各有长短。未见鲁大哥之前,我难以置信有人如此厉害,未见林教头时,我也难以相信如此枪法。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柳元将军、栾教头、马将军,一个比一个勇猛。大帐之外那铁甲人如今已连残骸都寻觅不到了。被他们几个刺得无影无踪。朱武不才,此生之幸便是能加入大人麾下。今日所言,只求大人仁慈,他们也曾与大人一同走过来时路,日后能否给他们一个体面。”
“杨某已知,军师尽可放心。”杨芝褚深施一礼,心中暗忖今日定要给众弟兄一个交代。
“大人,切不可小觑他们,军阵之关键在于指挥。排兵布阵虽非难事,只需研读古籍数年即可学会。然要运用自如却极难,若无伍长、都头于阵中调度,大阵便如死蛇。我军当量才而用,如此方能大军无往不胜。”朱武抱拳说道。
杨芝褚如梦初醒,方知自己只知建军,如今兵多将广,却忽视了管理。一将纵然勇武,亦需兵马辅佐,如此浅显之理怎可忘却。
“军师所言甚是,明日杨某必全力整顿军队。演练阵法,各尽其职。”杨芝褚自此专心编练军队,忙于军务。
与此同时,江州有一文人于浔阳楼饮酒。仰头观瞧,只见墙上密密麻麻皆是文人墨客之墨宝。
“瑶琴抚断,且将相思托苍穹。甚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