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今日那棍子,大人不拦着,你是不是要打我?”
石秀尴尬地挠了挠头,低声说道:“姑娘,小的知错了。小的也明白应该怜香惜玉,可小的没有这般习惯啊。你拿着双刀,我怎的怜香惜玉?嫌自己命长吗?”
扈三娘闻言,捂嘴一笑,随即又板起脸来:“你这厮好生无礼,你这话是说我是母夜叉?”
石秀连忙摇头:“怎的赖上我了?你现在不拿双刀,美丽动人,哪个不怜香惜玉?那时候不是比武吗?”
扈三娘不依不饶,追问道:“那你说,我是不是母夜叉?”
石秀无奈,只得笑道:“不是,母大虫罢了。”
扈三娘一听,佯怒道:“你这厮讨打!”
石秀连忙摆手:“都在吃酒,你这是做甚?”
杨芝储看着这一幕,有些愕然,心中暗想:“怎的这两人打了一架,反倒变成欢喜冤家了?”
席间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气氛愈发轻松愉快。
不久这人便带到了帐中,众人一看,这厮生的好粗鲁。身高九尺,头如笆斗,膀大腰圆。满脸肉瘤,端的是难看异常。
杨芝储笑道:“便是你能摔盛都头好几次。今日军中喝酒,我与你比试,若能胜我,这官司你不必吃。今日帐中我赐你肉十斤,酒一坛,大银一锭。如何呀。”
那汉子道:“说话算话。”
杨芝储点点头:“说话算话。”
当下有人替他拆了枷锁,杨芝储拖了锦袍下场肃立:“好汉,我来了,接招。”
只见杨芝褚身形迅捷,如疾风般向前踏出一步,紧接着便是一记刚猛无俦的冲膝直取对方要害。然而,那汉子反应亦是极快,他身形敏捷地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并顺势伸手一把抓住了杨芝褚的腰带。说时迟那时快,那汉子双手合拢,企图将杨芝褚牢牢禁锢。
杨芝褚岂会坐以待毙?他眼疾手快,反手一拨,同时抬起一脚,朝着那汉子猛力踢去。这一脚威势惊人,迫使那汉子不得不向后退开数步以避其锋芒。
那汉子见此情形,并未急于再度出手,而是迅速后退数步后,稳稳地站定身子,然后缓缓地摊开双手,双腿微微下蹲,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