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了赖二皮的脖子。
“你快说!到底咋回事!”
“不是你亲自说的给三队牛下药了么!怎么三队的牛没事,我二队的牛现在打摆子了!”
周进喜已经出离愤怒,吓得赖二皮连忙说道。
“我……我是给牛下药了呀!”
“那包粉我都给下了,还亲眼看着牛吃的,咋……咋可能会没事!”
“你不是说跑肚子药么,我一看牛跑肚子就去找你了,这地上的稀牛粪可都是证据呀,周队长,你家这牛跟我没关系啊!”
“我给的是毒药!!!”周进喜大声喊了出来。
“那毒药咋是给我家牛吃了,你快说!你是不是配合陈山河故意给我们的牛下药了!”
赖二皮连忙摇头,舌头都被周进喜掐得吐了出来。
“我……跟我……没关系……周队……”
周进喜一把甩开赖二皮,踢开旁边的木桶,才发现木桶的草料中夹杂着一些粉末,细看越来越发现是自己的药粉。
“周队长,你不是说给的是跑肚子的药……咋可能……”
“你傻啊你!”周进喜生气说道,“我给的就是毒药!什么跑肚子的药,那是唬你的!”
赖二皮的脸也被吓白了,平白无敌摔倒在了地上,吃瓜的村民们却听出了里头的门道。
“好你个赖二皮,联合周进喜给咱们生产队的牛下药!”
“真是恶劣!太恶劣了!赖二皮你咋能做这种事情!”
“活该,周进喜咋不掐死你呢!”
几个村民都开始咒骂起来,但周进喜也是真的恨不得掐死他。
“快,回去队里招呼人来带牛回去,喊喊兽医,看能不能治治!”
周进喜吩咐着自己生产队的村民,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陈山河,如果眼神能杀人,他已经把陈山河千刀万剐了。
陈山河只是风平浪静的说道:“看我做什么?”
“药粉不是我的,草料是你们自己要吃的,牛死了难道怪我?”
“不跟你说喽,我们这牛儿得干活了,让让道,健康勤奋的牛儿来耕地咯。”
陈山河的语气贱兮兮的,气得周进喜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