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还不快走！”
程恬只得咬牙认命的跟着回去。
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也不好驳了她母亲的面子。
然而人是走了， 但是留下一堆烂摊子。
尤其是程恬走的时候看她的那个眼神，就知道她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的。
若是程母不来， 程恬在她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也就算了，但是人不仅来了，而且还赶的这么巧。
分明就是和她进来的时间没差多少。
而且备用钥匙都是准备好的。
现在看来此事不简单。
方沐凌将手放在眉毛间揉，搓，她才刚来第一天，结果就遇见了这样的事情。
方才的小助理凑过来， “新来的，可以，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谁让这个大小姐吃瘪的，你是第一个，我看好你哦，有事你找我，这是我名片。”
方沐凌手中被强行塞进了一张名片，然后那个人就走了。
到底是谁？
她感觉她身边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她的一切。
方沐凌猜得没错。
程恬那天回家之后越想越憋屈。
她居然在自己的公司被方木凌那个女人摆了一道。
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她在公司这么长时间也有一定的地位。
再加上时不时的花钱请客吃饭，公司也有些人。
遂即将那些人都叫了过来。
下个月就是公司的年会，到时候每个部门的人都会去。
“你这样……到时候方沐凌肯定会穿晚礼服过去，你就……”程恬随便指了个人，说完给了一张卡。
“这是定金，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的。”
转眼就是公司年会。
宴会的人觥筹交错。
方沐凌一直讨厌这样的氛围，每个人都带着虚伪的假面然后笑的脸都僵了，却依旧在逢场作戏。
方沐凌觉得没意思，往回走，一股凉意从胸部滑，落。
冰凉的酒水洒遍全身。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试衣间，请您先移步。”这身衣服得她好几个月的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