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杨远山,真的不行了。
陈青笑着退开一步:“这个位子,还是杨董来坐吧。”
“我一向懒散惯了,坐哪里都可以。”
杨远山摇头:“那怎么能行,陈先生是我杨远山的恩人,也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
“这个位子,非你坐不可。”
两人还在礼让的时候,那夫人阴阳怪气地笑了。
“呦,这不是杨大董事长吗?”
“怎么几个月不见,混得这么差了?”
“居然还要给一个小年轻让座,杨董事长,不知道这位小哥,到底是什么来历?”
霍刚冷哼:“他只不过是一个装神弄鬼的保安,没有什么真本事。”
杨远山愠怒,正要发火,被陈青按住了手。
“杨董,犯不着动气。”
贵妇人呵呵笑道:“真是长见识了,儿子,你不说,我还以为他是杨董的司机,没想到只是一个小保安。”
“杨董,您要是真的缺人,大可和我说,我霍家,有的是人才。”
贵妇人的目光,缓缓落在了陈青的身上。
“还是说这位保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杨董爱不释手?”
“杨董,你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吧?”
话音刚落,霍英哈哈大笑了起来。
“夫人,杨董事业有成,这么多年却没有个子嗣继承家业。”
“他若真是有什么特别爱好,也在情理之中。”
陈青一向不喜欢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富人。
一群衣着光鲜的所谓上等人,自诩身份特殊,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其实真正可悲的人,却是他们自己。
尽管享受着优越的生活,内在却不如一截朽木。
朽木至少能生活,而他们,只会无礼地贬低人。
听着这妇人所说的话,陈青缓缓落坐。
心里也不生气,因为筹码一直都在自己的手里。
霍英终于站了起来,他朝着普渡上人招人。
“大师,快来这边坐,千万别脏了你的眼睛。”
可是普渡上人,却站在陈青身后,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