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母亲不满,故意刁难她。”
卫箐于是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立时去了。在没有春花消息之前,辛九娘是睡不安稳的,辛绥安也晓得这一点,又看九娘着实焦灼的模样,索性着人拿了一盘围棋来,道:“你如今便是在这边着急也无法,不若同大哥一同下盘棋,定定心性,也打发打发时光。”
九娘稍有愣怔,若按常理如今的她是不会下棋的,辛府毕竟不是官宦人家,虽说平日也会请来教习嬷嬷来教导他们一些琴棋书画,可到底不会那般严格,尤其九娘幼时最是不喜动脑筋,常常耍赖躲过。
还是到后来一个人在栗府偏院里闲来无事,才去钻研了些,也常是自己同自己下,打发打发时光罢了。
便道:“怕是要辜负大哥的一番好意了,我棋艺向来不精。”
辛绥安有一瞬间的恍然,最后摇头说:“是我糊涂了,以前你大嫂在的时候,时常便会在我晚上归家时下上几盘棋,她技艺娴熟,不同于你们……”
按理说冷氏进门也不过三月有余,辛九娘印象里只记得有过这么一个嫂子,到如今这这个嫂嫂是个什么模样都差不多忘记了,便想着辛绥安应该对冷氏感情也不太深的。
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大哥对大嫂显然用情颇深,也不由感叹道怪不得大哥在冷氏去世三年都不曾提过再娶——这些年里无论是老夫人亦或是大夫人连带着一些长辈,都是同辛绥安提过这事的,只都被他以“先忙生意”的借口给推拒了。
辛九娘见辛绥安情绪低落,便开口说:“不过大哥趁着这会儿的功夫教教我就是了,再说我又不笨,定是一会儿便学会了。”
辛绥安被分了心神,专心教起辛九娘下棋来,再加上九娘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懂,还有着上一世的积累,不过一会儿便能同辛绥安对弈来,只不过是屡战屡败罢了。辛九娘有些不高兴,一挥手就将辛绥安刚刚摆好的棋子给弄乱了,道:“这一点都不好玩,不玩了,不玩了……”
辛绥安便低声笑了,“你这耍赖的模样倒同小八一模一样……”
话音未落,卫箐便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色凝重道:“大少爷,九姑娘,春花找到了。”
辛九娘豁然站起来说:“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