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人将所有的地方寻了又寻,愣是没有寻到,便只剩下了栗公子这里。”
栗华清方才经历被众人指指点点,刚转头辛府的大公子又上门来说这样一番话,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说怀疑是他偷了。
栗华清觉得有些可笑,明明先前他还是辛府上下都好生招待的客人,一转眼就落到了这样的光景。
栗华清道:“大公子,小生不曾到过大老爷房里,更不曾见到过你说的那方砚台,想大公子即便是搜也搜不出什么的。”
“栗兄是读书人,我们也不曾想过栗公子会偷盗一方砚台,只是绥安兄此来也不过就是走一走过场,栗公子若是行得正,就让人去查上一查,也免得落人口实。”
裴金玉在一旁看似是说和,然绵里藏针。
栗华清没了办法,虽觉得此举动有伤自尊,但想着自己到底不曾偷过,真到了最后辛府的大公子说不成也会对自己感到愧疚,就让开了身子道:“大少爷请搜吧。”底下人听令就去了栗华清的房里,辛绥安着人将屋里的火炉端在了外边,又着人上了烙铁并红薯,且还请栗华清坐在了旁边,一面说:“栗公子不用紧张,且瞧一瞧我辛府独特的烤红薯。”
辛绥安揽着栗华清的肩膀,一边暗中用力,迫得栗华清不得不往过,险些被火炉里窜出来的火焰给灼烧了脸。
“栗公子小心些,都说了不必紧张,莫不是心虚?”辛绥安好心提醒。
一场虚惊,栗华清面如白纸,只勉强笑着应和道:“大公子说笑了,不过一时不小心。”也暗中卯足了力气,往后靠去。
可一介文人的力气哪里比得了自小就由专人教导武艺骑射的辛家嫡长子?
到最后还是辛绥安放了手,将一早便烧红的烙铁拿来烫红薯,那红薯立时便滚烫滚烫的冒气,辛绥安好生认真的将红薯给烫了个遍,最后让人交到栗华清的手中说:“搜了这许久,栗公子也饿了吧。”
辛绥安擦拭了自己的手,这时里面真有人从客房里拿出了一方砚台,交到了他的手中。
栗华清瞧着那方砚台,急于争辩道:“大公子,我屋里从来不曾有过这件物事。”
辛绥安玩味道:“栗公子先吃红薯,那可是本公子亲自为你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