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何须你去出这个头。”
即便是辛二姑脑子不大好使,却也是在被魏老夫人责罚之后仅仅将辛采菲留在院里,并未想去掺和,顶多是想坐看辛采菲同辛魏氏她们斗罢了。
又同九娘说:“便是喜芬因着六丫头而指责了你几句,她到底是热心肠,没有坏心的,更何况她还是你表姐,就是说你几句怎么了,你也不至于推搡她,到最后弄坏了衣裳还要喜芬赔给你。”
说到这儿的时候,辛九娘已经很不高兴了,冷脸说道:“即便是护内,却也不是二姑这么个护法,分说我没错,即便是我错了,却也有家中长辈来教导,别说喜芬只是表姐,怕就是二姑也没那个资格来教训我,若二姑今日这番话让祖父同祖母听着了,怕以后真真是别想再去辛府上头了。”
“况且二表姐只说她没弄坏我衣裳便由她了?刚巧表姐不也说了将旁的表姐给叫过来作证吗,便叫好了,谁怕谁呢!”
且不说三房的魏喜俏和魏喜玉两人惯常是个墙头草,便是向着魏喜芬,却还有一个魏孜儿,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原想着不过是小女孩儿们的一些小打小闹,二姑却说的好似我们九娘犯了天大的错一般,既然二姑要算个清楚,我们自也是不会怕的,便就将人都给叫来,好好说个公道!”
辛魏氏俏似魏老夫人,尤其如今盛怒之下更是严厉,偶有几分魏老夫人的影子,任辛二姑也忍不住抖了抖道:“叫便叫,谁怕谁呢!”
就让屋子里的吴妈妈将各房里的姑娘且给叫过来。
辛九娘随后补充说:“不仅仅是喜俏和喜玉,还有建章表兄同孜儿表妹通通在场呢,二姑别把人叫不齐了。”
说着辛魏氏让辛九娘坐在一旁,分明大冬日的,九娘愣是生出了一身的汗,分明是被气的。
辛魏氏用帕子给九娘擦着汗道:“又不是头一次和你二表姐起争执了,你二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晓得,做什么因这些而同她们置气?”辛二姑也是个暴躁性子,当下又说:“嫂嫂这又是什么意思,这还是在我院里呢,当着我的面便同孩子们这般说,真不晓得若我不在的时候可有没有同母亲和大人说些什么?”
“你害怕?”辛魏氏讥诮道,又仞的直戳辛二姑的心窝子,“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