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的受鞭笞。
耳边又时而响起辛采菲些许忍受不住的痛呼声,就如那年腊月,她刚生下栗九成,便被辛采菲将九成给抱到了栗华清的跟前,撺掇着栗华清将她的孩子抱到窈窈公主的身边做公主的儿,她无措而又绝望的声音一般。
不够的,这一切都远远不够的。
不知觉间瓜子撒了一地,辛九娘却似完全感知不到一般,愣愣的坐在那里,直到被辛魏氏给摇醒,担忧的望着她。
“九娘,你可是累着了?”
九娘摇头笑了笑,“是呢,有些累了。”
又央着辛魏氏一同回到了屋里,还非要辛魏氏坐到她旁边哄着她睡。
许是想到了往事,辛九娘总是很快的便入了睡,辛魏氏瞧着辛九娘的睡颜,有些心疼的同春红并春花说道:“这孩子每日里随你们在一处,可是有察觉到她有哪里同往常不一样了?”
九娘的变化是在她们眼中的,只在春红和春花的眼中,自家姑娘都是变得更好,只如今为了安抚辛魏氏,故而只道:“姑娘一直都是这般聪敏懂事。”辛魏氏也晓得她们在安抚自己,只一笑说:“她是我的女儿,什么性子我哪里能不明白,可一向都是个小调皮,每每都让我操碎了心呢。”
“姑娘以前不懂事时,大夫人总操心姑娘会惹事,现如今姑娘懂事了,夫人又担忧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夫人是一片慈母心,姑娘也是个明镜儿的人,总归是体会到了夫人的难处,便懂事了。”春花这般劝慰说。
辛魏氏听了也觉得心里舒坦,便说:“先前我将你们姐妹送到九娘身边,便是瞧中了你们的稳重性子,若是九娘有什么心结,且尽可能开解开解她。”
遂也没待许久,辛魏氏又去了魏老夫人处。
却说实在辛魏氏刚离去后,裴金玉后脚便也过来了,不过听春红刚刚说九娘正睡着,便不曾打扰。
直至九娘晚间醒来,已是戌时初,天色渐暗。九娘睡得头有些痛,春红便给她按了按头,边说:“以前姑娘惯常中午小睡一会儿,近些日子却好似精神旺的很,还是大夫人在这儿,姑娘才在白间睡着。”
九娘由着她们给她梳头,心中却又起了烦恼,“我现下刚醒来,若是再睡定是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