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温怀瑾这个外人的面,更越发的显现出辛采菲的坏来。
昔日心高气傲的辛家嫡幼女,褪去骄傲,也愿意同人虚伪以为蛇来。
眼瞧着辛采菲越气恼,她便越开心。
甚至到最后辛采菲已经迷乱到胡言乱语,不由分说便道:“你怎么会替我求情,定然是骗我的。”
“六姐姐却为何一味的将人往坏处想,不过我也没那个空去和你解释,便且瞧着一会儿母亲对你的发落就知晓了。”
她说着越过辛采菲,才同温怀瑾搭上话来,“先前若非公子,我母亲怕是要被所有人都给误解了,都还没好生谢一谢公子。”
娇俏的少女笑意自面上逐渐晕染开来,直透着些许真挚。
谢意自也是真的,想要气一气辛采菲的心也是真的,毕竟先前六姐姐可是百般的想要同温怀瑾搭话而不得,于此有了这点小恶趣。
温怀瑾晦涩的瞧着她,格外不自然的说:“举手之劳而已。”被当作两人之间明争暗斗的筹码,他合该是极不喜的,却不知为何,格外的不想生气。
又不禁笑意融融说:“不过你要真想谢我,也是使得的。”
许是瞧着她从为人所利用的蠢货到如今这般矫捷又聪慧,也有些许若有似无的欣慰吧。
“公子金尊玉贵,想来什么稀奇玩意都是该见过的。”辛九娘有些烦恼,转而又恍然大悟,“不若公子赏个脸,便且品一杯我亲手泡的茶可好?”
索性往来也无事,便且答应了些。
两人竟是仿若多年好友一般朝着九娘如今居住的地方走去,辛采菲在后面瞧着,不甘心之余呐呐自言说:“分明都是一样的辛府姑娘,为何我同他讲话他不理半分,同辛九娘之间却这般融洽?”
“九姑娘是辛府的嫡姑娘,又生得好,也难怪那位公子高看了。”润水似完全不曾想到辛采菲如今的心境,竟是将大实话给讲了出来。
辛采菲如今倒是想生气,却生生没了力气。不一会儿,辛魏氏身边的胡嬷嬷出来,很是吃惊的将她给扶起来说:“六姑娘这是何苦,瞧如今这个模样,老奴都不敢认了。”
辛采菲的状态还不曾调整回来,低头不言语,还是被润水从后头动了动才立时哭泣道:“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