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呢?”
小陈氏当即跪倒在端王的跟前哭泣说:“您向来是了解我的,平日里可是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
“继妃娘娘当真是会做戏。”温怀瑾好笑说,“旁人不曾见过我,可继妃你该是见过的,分明昨儿个在魏家老太爷的寿宴上见着了我,却偏偏不同父王说,反回去告诉了你兄长,于是今日魏府便被陈大人搜查,您说这是何故,还要我说的再清楚一些吗?”
他说着拢了拢袖口,起身来道:“再有先前在陇山时,继妃你派自家侄儿过去刺杀我,可是没有忘记吧?”
“世子慎言!”小陈氏早在先前温怀瑾说起昨日之事来,心中就已是慌乱至极,不想他这会儿还提到了她派人刺杀他那事。
端王却当着魏府人并陈铭礼所带的人的面对着小陈氏道:“你若不是心虚便听怀瑾说完,本王总不会错判了你。”
小陈氏也只得闭嘴,只在旁边心惊胆战的祈求温怀瑾不要再说了。
可温怀瑾如何会如了她的愿?
“那陈公子可说一说,正是上个月末的时候,你可外出公干?让侧妃瞧一瞧我有没有胡乱编排?”
官员外出不论大事小事都是要登记在册的,陈铭礼也说不得谎,只能点头认了。
“这就是了,”温怀瑾长叹一声,“而那个时候,我正在拢山,刚巧便遭遇了刺杀。”端王这时却是急了,忙起身问道:“可有受伤,如今可好些了。”
他拱手说:“父王安心,伤口并不大,如今已全然好了。”
“侧妃娘娘派陈公子着人刺杀,可我又如何没有防备,是以陈公子也只是扑了个空而已。”
“当日我确实是扑了个空。”陈铭礼汗颜说,“世子好算谋,下官佩服。”
他竟也看似是光明磊落的承认了,小陈氏连道:“你疯了吗?!”
“小姑姑稍安勿躁,不妨再听世子继续说来。”陈铭礼始终不急不燥的样子,他虽是九品小官,但父亲是知府,母亲也是江南富户人家的闺秀,二姑姑是贵妃,小姑姑是王妃,
是以陈铭礼敢这样说也是仗着端王看在这些人的面上也不敢将他怎么样,毕竟温怀瑾到底没出事。“那日事后,我着人连夜赶路,三天后便悄悄的到了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