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人过来叫你时问一问,不管有什么事情总归有个准备。”辛茹月笑笑说:“我也问了。只嬷嬷口风严的紧。”
“那你就没听人说昨儿晚上有个什么风言风语?”这辛府院子大,人也多,昨晚上苓姨娘、大老爷以及辛采菲先后去了辛魏氏那边,隔天辛魏氏就让人将阖府的人召集,若说没传出些什么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辛茹月这儿消息闭塞些。
见状辛茹月也是一脸好奇说:“九姐姐应该是晓得有个什么事情吧。”
“前些天我外祖父寿宴上的事情你应该是知晓了吧?”九娘觉得辛茹月这一问三不知的模样着实有些可爱,于是心情也好了些,就道,“原是说原谅了六姐姐的,不想晚上姨娘过来大义灭亲,求着我们要责罚六姐姐,且还要将六姐姐从我们家族谱上给除名了。”
“这么严重?”辛茹月忍不住惊诧说,“六姐姐平素也是个高傲性子,怕是受不了吧,父亲难不成就答应了?”
在辛茹月的印象中,大老爷向来宠爱苓姨娘,爱屋及乌也最宠爱辛采菲,她总觉得大老爷不会这般对辛采菲。
却听九娘说:“要不然呢,六姐姐本便是做错了,如今又是姨娘亲自说要罚她,父亲也没不准许的由头。”
她说着看向了辛茹月的正脸,“难不成你可怜她?”
“怎么会呢?”辛茹月说着竟有些焦急,“旁人瞧我向是不争不抢默默无闻的,我自个儿也不爱惹是生非,可不代表我心中果真就没有一丝波澜,我姨娘去世的时候虽说那时我只有五岁,但并不是不记事。”
原先说过辛茹月的生母云姨娘早逝,却并非是身子骨弱,而是因为当时苓姨娘看云姨娘不顺眼,后苓姨娘借口说屋里少了东西,还一口咬定是云姨娘偷的,那个时候苓姨娘正得宠,大老爷只想讨苓姨娘欢心,哪里去管是非,只一口将云姨娘的罪给定了,且还让人绑了云姨娘。
云姨娘却也是个倔性子,就在当天晚上自缢而死了。
那个时候九娘年纪也小,尤其这事同她还没太大的干系,她是没有太深刻的印象的。
只后来多多少少听人讲过,那个时候辛魏氏到底怜惜辛茹月小小年纪失了母亲可怜,还让她带着辛茹月一块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