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局长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祁厅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生气老朋友,坐下喝杯茶。”
说完,他拿起桌上那把手枪在手里掂了掂重量,然后对祁厅长笑道:“你这把老枪都坏了十几年了,没想到你还带在身边啊?你明明清楚我知道这把枪已经开不了枪了,怎么还拿它出来威胁我呢?”
祁厅长气呼呼的重重地坐了下去,他抬起头对郝局长说:“快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像我告诉你的,无可奉告。”郝局长笑着说,“老朋友,也请你理解一下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不是恐怖分子,更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搞袭击,是我们内部可以处理的问题。”
祁厅长生气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喝了一大口,然后吧唧了一下嘴巴,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槟榔。他先发了一支烟和一颗槟榔给郝局长,然后又往自己嘴里丢了一颗槟榔,接着拿出打火机点上了烟,深吸了一口后看着郝局长说:“行吧,反正这么多年了你都是这样,我也懒得再问你了。”
“谢了老朋友。”郝局长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我先下去处理事情去了。你赶紧把你手下的人都叫走吧。”
“怎么叫?”祁厅长没好气地说,“你给我想个理由,不然我不放你走。”
“哈哈哈哈。”郝局长笑道,“老伙计,几十年了你怎么还是这种无赖性格?亏你还是一厅之长呢,就这么点气量啊?行了行了,你就跟你手下人说是消防管道爆了就行了。”
“行吧行吧。”祁厅长摆摆手说,“你赶紧去吧,省的一会儿我的人跟你的人起冲突了。”
郝局长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厅长的办公室。
此时9楼的审讯室内。
方一楠从昏迷中渐渐苏醒了过来,她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情况——地板、墙壁和天花板上到处都是鲜血、碎肉和内脏,就连她自己的肩膀上都挂着一小截肠子。
坚固的审讯椅已经被炸散架了,桌上的电脑和纸笔也被爆炸的冲击波吹到了地上,就连审讯室的铁门都变了形。
方一楠强忍着恶心将肩膀上的肠子捏下来丢在了地板上,她现在晕乎乎的,视线也是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她估计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