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因为九儿家住在村口,因此从早到午来了好些个士兵询问她“曾副连长”的家在哪。
从前这样忙完农活的时节,在午饭后九儿父亲都会提着一小坛子自制的米酒坐在家门口自斟自酌,而母亲则会收拾收拾简陋的家,顺便准备过冬的衣物、柴火和工具。
可今天午饭后,九儿的父母便着急忙慌的出门了,而且交代九儿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她本想去阿牛家看看的,听到父母这样说,自然也只能作罢,乖乖在家待着了。
九儿不知道的是,她的父母这样急急忙忙地出门的目的地,也是曾阿牛家——他们是去招亲的。当看到曾阿牛已经在部队里当上了军官,又和他们的女儿显得有些暧昧时,立刻意识到之前和同村的另一家农户定下来的婚约可能是个错误!受制于当时的经济条件,那家农户给出的聘礼是五斤大米,一条五花肉,两坛喜酒,枣糕、花生、喜饼等若干,还有2块银元。
在九儿父母的认知里,一名军官能拿出来的彩礼应该是能够轻易超过一个普通农户的,所以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曾阿牛家就是怕他被村里其他更年轻的女孩的家里给捷足先登了。
他们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因为当他们赶到曾阿牛家时,来招亲的人已经排队排到门外了。曾阿牛的母亲曾经是一名普通的农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他的父亲是镇上的教书先生,若不是因为父亲的这份职业和关系,曾阿牛一个农村小伙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当上中尉副连长?
村里的这些农民虽然穷,但不傻,一个能够攀龙附凤的机会就在身边他们能不想尽办法去抓住吗?然而父子俩很清楚这些村民在想什么,因此从今天一大清早开始,他俩就在不停地拒绝和送客——毕竟都是同一个村子的邻居,不以礼相待也是不行的。
曾阿牛父子讲礼,但村民们可没有“礼数”这个意识和概念,一上午的时间他家门槛都快被络绎不绝的人群给踏破了。无奈之下,曾阿牛只好派同行的警卫战士回去摇人来他家维持秩序——早上向九儿问路的那些士兵就是曾阿牛从连队里叫来的战士。
直到一个班的战士荷枪实弹地在曾阿牛家门口站岗后,来他家招亲的人才被迫规矩了起来。
九儿父母仗着他们女儿和曾阿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