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慕灵珊也曾遭天极教的围攻,对方身上某些装饰与暗号正与此烙印相近。如此推断,此番被伏击的匪徒,十有八九是天极教所为了。
翻找尸体与物件时,兵丁们在首领随身行囊中找到一封暗号似的文书,上面虽无明文,但细看可见某种“邪教符号”及啃咬式印章。对照巽然手中零散的情报后,他基本能够肯定:这伙匪徒乃天极教中人。
只是,这些匪徒几乎全部毙命或自尽,无一存活。巽然握着那张暗号文书,长叹口气:“活口一个没有,这条线索又断了。天极教之事看来远不止这点人,后面势必还有更庞大的组织。”他看了看死者面孔,那阴鹜冷厉的神情仿佛还凝固在脸上,令人心生不寒。
“收拾场面,带回去做进一步检验。”巽然吩咐一声,士兵应声而动。
随着北风阵阵拂过,荒野上血腥味与硝烟淡去。甩着马鞭的士兵押着残余兵器、货物、尸体返回望月城。巽然心里清楚,这是远未结束的开始,天极教的暗影犹在。虽一役建功,却也埋下更多隐患——下一场更艰险的碰撞,只怕不久后就要到来。
夜幕低垂,望月城灯火阑珊。巽然马不停蹄地赶回白氏商会住所,一路行来,脑海里还萦绕着抓捕天极教匪徒的场景:死伤狼藉,线索又断了。他心里沉甸甸的,感觉肩上责任更重。
步入商会大院时,四下静谧。门房下人见巽然神情疲惫,没多问,只恭敬地为他推开内厅的门。微风拂过,厅里灯影轻摇,慕清柔正斜倚在桌旁翻阅账册,见到巽然进来,不禁轻蹙娥眉。
“怎么这般晚才回来?”她柔声开口。
巽然放下随身佩刀,拱手一礼:“夫人,我今日带队出城剿匪,回城时又处理善后,故此耽搁。”
慕清柔见他神情凝重,微微凑近两步,姿态端庄却不失温婉:“看你眉头紧锁,是有何烦心事?可愿同我说说?”
巽然犹豫片刻,还是把这几日的调查结果及今日伏击情形,一一告知:“天极教之事已越发明显。我布下圈套,假作小商队引匪徒上钩,确实成功围剿。但那些贼人当场自尽,没有留下活口可供审问,线索全断了。只要一天没找到他们在城内的根本势力,我就寝食难安。”
慕清柔听得面露惊异:“原来近来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