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白嘉铭数次登门拜访慕清柔,却次次被拒之门外。他在夫人所住的大门口来回走动,望着紧闭的朱门,心头火气越烧越旺。原以为他送上稀世珠宝与华贵锦缎,慕清柔多少会给几分面子,不曾想始终连面都见不着。无奈之下,白嘉铭只得怏怏回府。一路上,他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身边的随从大气不敢出,只能快步跟随。刚进府门,他便挥手遣散下人,直奔后院寝房。房里那几个早就侍候在一旁的妾室和通房丫头见他神情不善,面面相觑,却不敢多问。
“都过来!”白嘉铭冷声招呼,眼底满是不甘与挫败。他心想:慕清柔,我总有一日要让你乖乖献身,届时看我怎么玩弄你!”
他把心中积攒的焦躁与怒意,尽数施加在几个女人身上。妻妾们起初小心翼翼地服侍,但他的动作却越发粗鲁,毫无怜惜可言。有人暗暗吃痛,却咬唇强忍,只盼一会儿这位“大爷”兴头过后能平息怒气。
混乱之中,杯盏翻倒,衣衫散落,暗红的烛光摇晃着,映照出白嘉铭那张因欲望和怒火而扭曲的脸。等到他发泄过一轮,灯花爆开,发出嘶地一声,一名妾室忍不住凑到他身边,想柔声劝慰,结果只换来他一把推开。她勉强站稳,仍不死心地问:“老爷……那慕夫人,何必非要如此——”
“闭嘴!”白嘉铭猛地一拍桌几,酒盏嘭地碎裂。他目露凶光,似毒蛇般盯着那妾室:“慕清柔那女人,早晚我要把她弄到我手里,让她乖乖跪在我胯下承欢!”
那妾室听到这番话,嫉妒心起,忍不住嘴里嘟哝:“她究竟哪儿好……” 结果话音未落,白嘉铭抬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打得她险些摔倒。“滚出去!”他怒喝。妻妾们哪敢再多言,慌忙收拾衣襟,狼狈退去,屋里顷刻只剩白嘉铭一个人立在那里,胸口起伏不停。
下人听见里头动静,早就候在门口,见到妾室们含泪离开,便知主人心情未平。思忖良久,他小心凑到白嘉铭耳边,低声说:“大爷,听闻欢翠楼里最近又来了一批新姑娘,姿色出众,琴瑟歌舞样样皆会,您若前去散散闷,或能开怀。”
白嘉铭闻言,犹如火上浇油般的情绪总算被转移,眉头微松:“好,走,就去那儿!”他随意披上外袍,便急匆匆离府,坐上马车奔向城中的欢翠楼。脑中